矮子踩高跷歇后语
1、矮子踩高跷是什么成语
(1)、少年棺材匠 短篇小说 是短篇小说《小学同学》中的一篇。汪曾祺与徐守廉很要好的同学。他很聪明,功课很好,他们常到棺材店里玩。去“玩”的目的是去看棺材匠做棺材。徐守廉小学毕业没有升学,就在他家的棺材店里学做棺材的手艺。汪曾祺读完初中,心想:为什么要当棺材匠呢?”话到嘴边,没有说出来。觉得当棺材匠不好。为什么不好呢?也说不出来。原载《北京文学》1989年第1期(卷三P104)
(2)、灯影子打哈欠—皮(脾)气迫击炮对机枪—半晌回一句油锅子里沾水—爆躁话如棉里藏针—语气柔和,锋芒犀利武大郎卖蛇—什么人玩什么物说出的话牛都踩不烂—梆硬顺姐的妹妹—别扭扭儿香油炒韭菜—各人心中爱钢板一块—坚硬钻进牛角尖—拐不过弯来麻雀打鼓—跳皮碰到南墙不回头—倔强铁头敲铁砧—梆梆硬
(3)、半斤对八两——不相上下;彼此彼此;一码事;彼此一样;谁也不吃亏
(4)、日本的饮食,也散发着独特的文化气息。追本溯源,酱发源于中国,自打酱传入日本后,日本却把酱的搭配搞得百态横生,连我们也自愧不如。常听说日本人身材矮小,不过这或许正应了那句歇后语,矮子踩高跷——取长补短。
(5)、历史 短篇小说描写童阿杏的学习毛选的故事。童阿杏是苏州乡下人。她是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的典型,出了名。到家里参观的人络绎不绝。报社、电视台的记者来采访,拍照、拍新闻记录片,画家来画速写像……她很会讲,讲学习毛主席著作的心得。从乡里讲到市里,又讲到省里,最后讲到北京。她的名气越来越大。她的讲稿摞在一起,大概会有半尺高。为什么要树童阿杏为典型?这是历史。历史,有时是荒谬的。汪曾祺这里可能取材于苏州太仓的顾阿桃。原载《汪曾祺全集》(北师大版)卷二1998年8月(卷三P340)
(6)、二十一天不出鸡——坏蛋 关羽失荆州——骄兵必败
(7)、门角落打拳—兜不开势大马拴在门框上—有力无处使大水牯掉进水井里—有力无处使大花篮提水—有力使不上上了岸有船—撑不动水牛吃活蟹—有力无处下左手写字—格外别扭水牛追兔子—有力使不上阴沟里撑船—施展不开没骨架的伞—支撑不住床底下放风筝–再高也有限床底下练武—施展不开鸡窝里打拳—小架式夜壶里洗澡—扑通不开树林里放风筝—缠住了屋里风筝—飞不高两腿穿到一条裤管时里—蹬不开猴子打拳—小架式锅缸里使锤—不能用力
(8)、(拼音): qǔ cháng bǔ duǎn
(9)、骑兵列传 短篇小说主要以抗日战争时期威震内蒙古后山的骑兵营的事迹为题材,作品以朴素的风格、白描的手法,写了骑兵营的黄营长、连长杨如意、汉族战士杨玉山、蒙古族战士萨克亚、特等射手王振东等英雄形象。骑兵营中这些出生入死闹革命的英雄,“文革”中竟无一例外地受到残酷迫害,说他们是反d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三反”分子。汪曾祺把对革命前辈的赞颂和对“四人帮”的控诉结合起来,在强烈对比中,高尚者愈显高尚,卑鄙者更见卑鄙。即以控诉而言,也是一种内隐式的,是痛定思痛后的沉痛,读后更令人感到余味无穷。原载 《人民文学》1979年第11期卷二P49)
(10)、三月间的樱桃—红了小孩子玩的不倒翁—没有摔过跤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开笼的包子—热气腾腾的五月的苋菜—正在红中凤凰头上戴牡丹—美上加美甘蔗水加蜜糖—甜上加甜四季开花—长春玉皇爷的帽子—宝疙瘩皮匠的扁担—两头翘(俏)老柳树发芽—回春地瓜去了皮—净质向阳石榴—红似火苋菜打汤—鲜红男儿的田边,女儿的鞋边—好看池塘藕—嫩的好肚脐眼说话—腰言(妖艳)扁担挑彩灯—两头美秋后的高梁—穗红,秆红,根也红泰山的青松—万古长青破絮包珍珠—好的在里面猪八戒舔磨刀岩—心里锈(秀)落锅的虾子—红透了绿绸衫上绣牡丹—锦上添花嗓子里挂铜锣—话音响又脆锦上绣花—好上加好鲤鱼尾巴—红的螃蟹刚脱壳—肉嫩嫩的
(11)、钓人的孩子 短篇小说 是短篇小说《钓人的孩子》中的一篇。抗战时期,昆明大西门外,一片混乱,每人在街上都想发一笔意外大财。而有一个胖乎乎的孩子坐在门背后,利用人们这种投机取巧的心理,设计了一种恶作剧的钓人的游戏。他把钞票丢在人行道上,钞票上拴了一根黑线,线头捏在他的手里。他偷眼看着钞票,只等有人弯腰来拾,他就猛地一抽线头。 他玩着这种捉弄人的游戏,已经玩了半天。上当的已经不止一个人。胖孩子满脸充满狡猾的笑容。汪曾祺说:“《钓人的孩子》的主题是:货币使人变成魔鬼。原载《海燕》1982年第4期(卷二P1)
(12)、虐猫 短篇小说文革期间,把人的恶德全都暴露出来,人变得那么自私,那么残忍。孩子受到影响。大人们整天忙于武斗和游街,没有人来管教小孩,他们就只有在一起虐猫。他们捉住一只猫,玩死了拉倒。李小斌起初不同意他们这种玩法。后来李小斌也不反对虐猫,他们在6楼扔猫了。突然9楼7门前面围了一圈人:李小斌的爸爸从6楼上跳下来了。 来了一辆救护车,把李小斌的爸爸拉走了。李小斌、顾小勤、张小涌、徐小进没有把大花猫从6楼上往下扔。他们把猫放了。汪曾祺说,他写过这篇干字小说,《虐猫》,主要写的文化大革命中的孩子。文化大革命把人的恶德全都暴露出来,人变得那么那么残忍。孩子也受到了影响。大人整天忙于斗争,你斗我,我斗你。孩子没有人管,他们就整天瞎玩,他们后来想出一种玩法,虐待猫,把猫的胡子剪了,在猫尾巴上卦起一串鞭炮,点着了。他们想出一种奇怪的恶作剧。如果只写到这几个孩子用各种办法虐待猫,是从侧面写文化大革命对人性的破坏,是“伤痕文学”。写他们把猫放了,是人性的回归。我们这个民族还是有希望的。原载《北京晚报》 1986年 6月 10日(卷三P49)
(13)、韩信点兵——多多益善 黑旋风的本名——理亏
(14)、六月里穿毛衣—热心六月天吹南风—热对热田里的甘蔗—一副甜心肠包被子面洗脸—大方灶上的蒸笼—热气可高呢洋人打屁—客气喝多了滚开水—热心人称三十年开花,四十年结果—老果果(哥哥)小车子不抹油—干耳(儿)子小蝈蝈—大肚子木棍钉在墙上—大小算个橛(爵)冬瓜上霜—白胡子老汉荒坡上的枣子—小核(孩)园外竹笋—外生(甥)刺芭林的斑鸠—咕咕(姑姑)凉水和面—就就(舅舅)袖里点灯—小伙子猪蹄子不放盐—淡脚(旦角)
(15)、(举例造句): 外来干部和本地干部各有长处,也各有短处,必须互相取长补短,才能有进步。
(16)、(成语出处):《孟子·滕文公上》:“今滕绝长补短,将五十里也,犹可以为善国。”
(17)、逼公鸡下蛋——故意刁难;有意为难;办不到;没法办
(18)、茶壶里贴饼子——难下手;下不了手;无法下手
(19)、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出了岔;措手不及;突如其来
(20)、烂汽车过朽桥——乘人之危 王小二开饭店——看人下菜
2、矮子坐高跷的下一句
(1)、一人一把号—各吹各的调一盘散沙—捏不到一块十二月门神—一个东,一个西十五个铜钱丢在地上—七零八落大蒜老了—扯破衣衫分家水桶断了箍—散了头发纺纱—不合股打铁的拆炉子—散火(伙)了闭门造车—不合辙山窑里的石灰遇到水—四分五裂豆渣贴对联—不沾板油里掺水—合不拢背靠背走路—各分东西诸侯称王—各自为政唢呐配笛子—响(想)得不一样鸭子过河—各奔各的吹断尿桶箍—散了板聋子打炮仗–散了吧窗子不跳不进—格格不入隔夜的现饭—捏不笼嗑瓜子嗑出虾米来—什么仁(人)都有瞎子戴眼镜—不对光螃蟹过河—七手八脚
(2)、寂寞和温暖 短篇小说 沈沅是从马来亚归来的农业技术人员,被打成右派,受尽折磨。他来所不久,工人们就给她起了个外号,叫沈三元。因为她刚来的时候,所里一个姓胡的支部书记在大会上把她的名字念错了,把“沅”字拆成了两个字,念成“沈三元”。她和那个赶单套车接她到所的老车倌王栓很谈得来。王栓没事时常上她屋里来,一聊半天。王栓走了,沈沅屋里好长时间还留着他身上带来的马汗的酸味。她一点也不讨厌这种气味。胡支书是支部书记,王作祜是他们d小组的组长。他们两人合谋把她打成右派。究竟为什么?因为她在整风时,在d内的会议上提了意见,批评了领导?政治运动本身就是一场疲劳战术,非得把人搞得极度疲劳,身心交瘁,丧失一切意志,瘫软在地上不可。她写了多次的检查,一次比一次更没有内容,更不深刻,但是她知道,就要收场了,因为大家都累了。结论终于下来了:定为一般右派。1961年夏天,所里来一位新所长,姓赵。所长告诉她,准备给她摘掉右派的帽子。报告已经写上去了,估计不会有问题。到年底了。开一年一度的先进工作者评比会。赵所长叫沈沅也参加。她被评上先进工作者。原载《北京文学》 1981年第2期(卷二P123)
(3)、扯起眉毛哄眼睛——自欺欺人,自骗自,自己哄自己
(4)、梦里捡钱——白高兴一场 江里的浪花——不是吹的
(5)、 “那是我们民族的春天,也是世界各民族的花季。男女杂游,不媒不聘;但知其母,不知其父。性关系自由,选择权则主要在女性。她甚至可以同时拥有多个男友,只要她愿意。唯一的‘霸道’,是对性伙伴的择优录取。”这是易中天老师的描述,在他的笔下,当时的社会“只有管理,没有统治;只有心意,没有压抑”。
(6)、关老爷 短篇小说 关老爷的父亲作过两淮盐务官员,搂过不少银子。他继承了父亲的家产。个头矮墩墩的,方脸,说一嘴京腔,走起路来迈方步,像戏台上的台步。不抽大烟,不嫖不赌。每年要下乡看一次青。一到稻子开花,他就带了”田禾先生”出来看看野景,尝尝野味。估产定租的事由田禾先生和庄头商量。每天晚上,庄头按照惯例安排好一个大姑娘或小媳妇,铺好被窝,陪他睡下。第二天,他给陪他睡的大姑娘、小媳妇一个金戒指。他每次都要带10多20个戒指。乡下转一圈,他累了,喝人参汤,大睡两天,再回家。他的儿子关汇打小看上了岑直斋的女儿岑瑾。初三那年,两家定了亲。后来俩人都到了外地读书,关汇每天给岑瑾写信。关汇和岑瑾高三寒假举行了婚礼。新婚之夜,关汇却拿了一根马鞭没头没脸地打岑瑾。骂她不是处女。关老爷和岑直斋小时候是同学,抹不开面。这事一直拖了下去。他还是每年下乡看青。只是他把看青的“章程”修改了下:凡是陪他睡觉的,倘是黄花闺女的,加倍有赏,给两个金戒指。原载《小说界》1996年第3期(卷三P277)
(7)、柏木椽子——宁折不弯 柏油烫猪头——连根拔
(8)、半空中的气球——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悬着哩
(9)、包脚布上生虮子(ji,zi虱子的卵)——好角(脚)色(虱)
(10)、镜子里的钱—看到掸(意为“拿”)不到。
(11)、“饮食”和“男女”还与等级制度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12)、收字纸的老人 短篇小说 是短篇小说《古人往事》中的一篇,收字纸的老人老白从每个人家收来废纸后,统一拿到郊外文昌阁焚烧的情景。这个收字纸的姓白,大人小孩都叫他老白。他活到97岁无疾而终。他虽然上岁数了,身体却很好。满腮的白胡子茬,衬得他的脸色异常红润。眼不花,耳不聋。走起路来,腿脚还很利索。他背着一个大竹筐,推门走进相熟的人家,到堂屋里把字纸倒在竹筐里,转身就走,并不惊动主人。他把这些字纸背到文昌阁去,烧掉。文昌阁的地点很偏僻。老白收了字纸,便投入化纸炉里,点火焚烧。化纸炉四面通风,不大一会,就烧尽了。老白孤身一人,日子好过。早先有人拈香上供,他可以得到赏钱。他收了字纸,有时要抹平了看看,他怕万一有人家把房地契当字纸扔了,这种事曾经发生过。近几年他收了一些字纸,却一个字都不认得。字横行如蚯蚓,还有些三角、圆圈、四方块。那是中学生的英文和几何的习题。他摇摇头,把这些练习本和别的字纸一同填进化纸炉烧了。孔夫子碰上了欧几里得、纳斯菲尔,于是只得同归于尽。原载《新苑》1986年第1期。(卷三14)
(13)、看水 短篇小说 小工小吕接受了晚上看水的任务。他初次承担此项任务,因此表现得特别认真负责。四处查看水情,一点也不含糊。他沿着渠岸巡视了一遍。又有点紧张起来。渠沿好几处渗水,不少地方有蚯蚓和蝼蛄穿的小眼,汨汨地冒水。小吕越看越担心,觉得险象环生,到处都有倒塌的可能!半夜12点来钟,小石桥上面一截渠,从庄稼地里穿过,渠身高,地势低,春汇地的时候挖断过,填起来的地方土浮,叫水涮开了一个洞。他看到这里,用手电一照,已经涮得很深了,钻了水!心里扑通一声往下一掉。小吕留心看过大工们怎么堵洞,想了一想,就依法干起来。先用稻草填进去,用铁锨立着,塞紧;然后从渠底敛起湿泥来,一锨一锨扔上去,还好,洞总算渐渐小了,终于填满了。他正想休息,忽然发现眼前有一道黑影子过去,他断定,这是狼。只有四五步远!他听说过,遇见狼不能怕,不能跑,越怕越糟;狠怕光,怕手电,怕手电一圈一圈的光,怕那些圈儿套它,狼性多疑。他想了想,就开着手电,尾随着它走,现在,看得更清楚了。狼像一只大狗,深深地低着脑袋,搭拉着毛茸茸的挺长的尾巴。奇怪,它不管身边的亮光,还是那慢吞吞地,不慌不忙地,既不像要回过头来,也不像要拔脚飞跑,就这样他与狼对峙着。后来狼走了。原载《北京文艺》1962年第10期(卷二P39)
(14)、清石玉昆《小五义》第53回:“常言一句俗话说:‘矮子里选将军。”
(15)、八月十五的月饼——人人欢喜;个个喜爱;上下有
(16)、一伙哑巴在一起—指手划脚飞机上装麦克风—空喊天宫里弹琴—好听布袋里装菱角—出嘴不出身老母猪打架—光动嘴光说不练—嘴巴子戏放落斧头聊天—只说不做嘴里衔灯草—说得轻巧嘴皮子抹白糖—说得甜铁嘴豆腐脚—能说不能行属公鸡的—光叫唤不下蛋弹花匠的女儿—会弹(谈)不会纺象棋斗胜—纸上谈兵拿着缰绳当汗毛揪—说得轻巧喜鹊子—嘴甜媒婆的嘴巴—会讲燕子做窝—嘴巴苦
(17)、而了解一些关于日本“男女”的习俗,也很容易看到他们的文化内核。例如日本的丰年祭,他们游行和焚香膜拜的形式形象地体现出日本生殖崇拜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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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出处):《孟子·滕文公上》:“今滕绝长补短,将五十里也,犹可以为善国。”
(20)、猪八戒照镜 ———— 裡外不是人;里外不是人;两面不是人;内外不是人
3、矮子踩高跷歇后语下一句是什么
(1)、牛角上挂把草—捎带不费力火烧灯草—一点就燃沙土地里的萝卜—一带就来床头上拾钱—不用弯腰两个小孩子抬一根野雉翎—压不着秃子当和尚—不费手续卖肉的切豆腐—不在话下驼子作揖—起手不难和尚头的虱子—好捉药店里的甘草—一抓就到顺水推舟—不费力起重机吊鸡毛—不费吹灰之力蚯蚓吃土—开口就是衙门的钱,下水的船—来得容易鼻涕往嘴里滴—顺势磨房里的将军柱—总归碰得着
(2)、一跤跌在门坎上—两头不落实大腿上贴门神—人走神搬家大海捞针—一场空干稻草点灯—十有九空小脚婆追兔子—越赶越没影上不沾天,下不着地—两头不落实水中捞月—一场空半空里掷骰子—空幺(邀)羊嘴里没草—空嚼嚼竹篮打水—落了一个空自己说话听不见—梦话沙滩走路—不落实快刀切葱—两头空画饼充饥—空喜欢秃子头上盘辫子—空扬一扬狗咬屎泡—空喜欢姜太公封神—没有位子了挂羊头卖狗肉—有名无实竹枕头—空的梦中结婚—好事不成
(3)、细看历史,我们或许会发现一个值得思考的现象:在人类历史的发展过程中,我们在不停地破除规则,也在不停地建立规则,甚至“立新”比“破旧”还要多。比如,我们在婚姻愈来愈自由的过程中,关于婚姻的“禁例”却愈来愈多。
(4)、螺蛳姑娘 短篇小说 是短篇小说《拟故事两篇》中的一篇。从前,有一个种田小伙,单身,不会做饭,每天从地里回来,只能冷饭稀粥将就一口。有一天,他在溪边洗脚,看见水里有一个五色螺蛳,很喜欢,拿回家,放在水缸里养。第二天,小伙子干活回到家。看见桌子上已经摆好了米饭和青菜。小伙子没多想,以为是好心的邻居帮忙,端碗就吃。第三天,又是如此。小伙子心里想:到底是什么人,天天来帮我呢?这一天,他早早地从地里回来,蹑手蹑脚,趴到门缝往屋里看。正看见一位漂亮姑娘从螺蛳壳中跳出来,准备洗手做饭。小伙子破门而入,抢过螺壳,不让姑娘回到螺壳之中,他跪在地上向姑娘求婚,姑娘害羞,答应了他。小伙子担心螺蛳姑娘反悔,把螺壳藏起来。一年之后,螺蛳姑娘生了个儿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小伙子结婚后,对姑娘不再像先前的爱慕,家务活不管,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动不动还大声喝斥。螺蛳姑娘不跟他一般见识,并不介意。有一天,小伙子把螺蛳壳找出来,当了儿子的面,用筷子丁丁当当地敲,螺蛳姑娘一生气,抢过螺壳,纵身跳入。从此再也不理他。小伙子懊恼不已。原载《中国作家》1985年第4期(卷三P1)
(5)、一口吃十二个包子–好大的胃口一嘴吞三个馒头—贪多吃不了大车拉煎饼—摊(贪)得多了小秃脱帽子—头明(图名)
(6)、熟人短篇小说汪曾祺仅用百字,勾勒出两个所谓熟人相见时所说的废话,描绘得活灵活现,使人忍俊不禁,哭笑不得。甲说:“您好哇?有日子没有见了。”乙回答说:“您遛弯儿?—-这个‘弯儿’不错。有水,有树。”接着又说:“今儿天气不错。挺好。不冷不热的。有点儿小风。舒服。”“您身体好?气色不错。红扑扑儿的。家里都好?”“老爷子身子骨还那么硬朗?有八十了?”“孩子都好?上大学了吧?”“您还在那儿住吗?”“你是谁?我不认识你!”闹得半天,其实这两个熟人并不认识。原载《北京文学》1998年第1期(卷三P334)
(7)、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出了岔;措手不及;突如其来
(8)、王四海的黄昏短篇小说客栈掌柜的内眷外号叫貂蝉,她的丈夫比她大二十五六岁,且这“董卓”的肚脐点不得灯,他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是个痨病胎子,除了天气好的时候,起来坐坐,平常老是在后面一个小单间里躺着。住在客栈里的王四海是个江湖卖艺的,爱上了他妻子貂蝉后,他不愿意继续漂泊,为了貂蝉留了下来,开了个膏药铺,后来貂蝉的丈夫死了,他们终于生活在一起。原载《小说界》 1982年第2期(卷二P283)
(9)、人变老虎 短篇小说 是短篇小说《虎二题 —聊斋新义》中的一篇。向杲的哥哥,因与恶少庄公子争一女子波斯,结果被庄公子家丁活活打死,后其弟向杲变虎为其报仇。原载《小说林》1992年第1期(卷三P151)
(10)、鹌鹑要吃树上果——够不着;尽想好事;想得倒美
(11)、大石投海—一落千丈书童冼墨—越洗越黑火车到站,轮船靠岸—停止不前了司务长分东西—最后一名申公的眼睛—朝后头看老太太过年—一年不如一年老雕变野猫子—一辈不如一辈年年十八岁—无长进坛子里养乌龟—越养越小屁骨上挂蒲扇—跑倒风张果老倒骑驴—只看后头狐狸出去老鼠来—一代不如一代穿新鞋走老路—因循守旧南风天石头出汗—回潮了经霜的红薯叶—褪色了麻布袋草布袋—一袋不如一袋黄鼠狼生耗子—一辈不如一辈眼睛生在后脑上—不向前看野鸭窝里抱家雀—一辈不如一辈温度计掉进了冰箱里—直线下降蜜和黄连—先甜后苦醉雷公—胡劈(复辟)鞋底上摸油—滑下去了獾生老鼠–一辈不如一辈
(12)、星期天 短篇小说这是一所私立中学,汪曾祺到上海以后,经过李健吾的介绍,来到了这个学校。它很小,只有3个初中班。地点很好,在福煦路。往南不远是霞飞路;往北,穿过两条横马路,便是静安寺路、南京路。因此,学生不少。学生多半是附近商人家的子女。校长赵宗浚,大夏大学毕业。他大学毕业后就从事教育事业。他看起来很有文化修养。说话高雅,声音甜润。他已经35岁,还是单身。他曾和一个女演员在外面租了房子同居了几年,女演员名叫许曼诺。这个学校在星期天特别热闹。有一个非常出色的跳舞教师。这人名叫赫连都。他不是这个学校里的人,只是住在这个学校里。他是电影演员。原载《上海文学》1983年第10期(卷二P350)
(13)、郝有才趣事 短篇小说 郝有才是剧团三分队舞台工作队的工作人员,干的都是苦力活。每月工资只有几十元。所吃饭菜都经过精心挑选。甚至连买烧饼,他都货比三家。剧团外出,总自带烙饼。爱喝一口酒。最多二两。在家不喝。家里不预备酒,免得老想喝。在小铺里喝。不就菜,抽关东烟就酒。名为“云彩酒”。他爱逛商店,遛地摊,买“俏货”。也有吃亏上当的时候。到一家回民食堂挑了 5个羊蹄,趁着人多,售货员没注意,拿了就走,没给钱。不想售货员早注意上他了,一把拽住。军、工宣队开个小会,在队里批评了他。 没多久,郝有才上楼时绊了一脚,暖壶碰cèi(打碎)了。暖壶胆cèi(打碎)了,可以到总务科去领一个。他没去领,自己掏钱,配了一个。军、工宣队认为这是他们思想境界的提高。事情不大,意义不小,于是决定让他在全团大会上作一次讲用。他大声地说:“毛主席教导我们说:cèi(打碎)了就cei(打碎)了!”原载《大西南文学》1985年第9期(卷三P26)
(14)、露水 短篇小说 这一对露水夫妻。女的,在死了丈夫之后,靠上了一位萍水相逢的男人,可这位偕她卖唱的露水丈夫很快也死了,女人再一次面对丧偶与孤独的命运。男的原来开一家小杂货店,就在御码头下面不远,日子满过得去。他好赌,每天晚上在火神庙推牌九。把一间杂货店输得精光。老婆也跟了别人.他没脸在街里住。就用一个盘子、两根筷子上船混饭吃。女的是一个下河草台班子里唱戏的。草台班子无所谓头牌二牌,派什么唱什么。后来草台班子散了,唱戏的各奔东西。她无处投奔就到船上来卖唱。后来,男的得了绞肠痧,折腾一夜,死了。女的给他刨一个坟,把男的葬了。她给他带了孝,在坟头烧钱化纸。原载《十月》1993年第6期(卷三P193)
(15)、陈四 短篇小说 是短篇小说《故里三陈》中一篇。陈四是个瓦匠,外号叫“向大人”。为什么叫他向大人呢?因为在当地迎会中他扮演向大人。在冬天,他卖灯。到赛灯那天,凡城隍所经的耍闹之处的店铺就都做好了准备:燃香烛,挂宫灯,在店堂前面和临街的柜台里面放好了长凳,有楼的则把楼窗全部打开,烧好了茶水,等着东家和熟主顾人家的眷属光临。向大人要在高跷上膛马,在高跷上坐轿,两只手抄在前面,“存”着身子,两只脚(两只跷)一踪一踪地走,有点像戏台上“走矮子”。他还要能在高跷上做“探海”、“射雁”这些在平地上也不好做的高难动作(这可真是“高难”,又高又难)。到了挨火烧的时候,还要左右躲闪,簸脑袋,甩胡须,连连转圈。到了这时,两旁店铺里的看会人就会炸雷也似地大声叫起“好”来。擅长表演向大人的,只有陈别人都不如。到了会期,他除了在县城表演一回,还要到三垛去赶一场。县城到三垛,45里。他不卸装,就登在高跷上沿着澄子河堤赶了去。他这一步有丈把远,赶到那里,准不误事。三垛的会,不见陈四的影子,菩萨的大驾不起。有一年,城里的会刚散,下了一阵雷暴雨,河堤上不好走,他一路赶去,差点没摔死。到了三垛,已经误了。三垛的会首乔三太爷抽了陈四一个嘴巴,还罚他当众跪了一炷香。陈四气得大病了一场。他发誓从此再也不踩高跷。陈四还是当他的瓦匠。原载《人民文学》1983年第9期原载《人民文学》1983年第9期(卷二P363)
(16)、瑞云—聊斋新义 短篇小说 是《聊斋新义》中的一篇。瑞云是杭州的一个妓女。十四岁了,“妈妈”叫她接客,瑞云说,钱妈妈定,人我选。结果求见的王孙公子不断,而瑞云却看上了一个穷书生贺生。这当然不行。可这日,来了一个秀才,坐了片刻,用手在瑞云额上一指,口中念道:可惜了,可惜了。结果瑞云脸上就有了一块黑癍,而且越来越大。瑞云破了相,被赶下楼做了粗使的丫头。贺生得知,卖了田产,赎了瑞云的身,娶回了家。小两口过得恩恩爱爱。忽一日贺生巧遇秀才,说起这事,秀才说,瑞云脸上的黑癍是他所为,贺生求秀才使法,恢复瑞云的原貌,秀才只端来一盆清水,用中指在水中写写画画,瑞云掬水洗面,黑癍即刻没有了,瑞云又美貌如初。这天晚上,瑞云高烧红烛,剔亮银灯。可贺生不像瑞云那样兴奋,明晃晃的灯烛,粉扑扑的嫩脸,他反而觉得不习惯,若有所失的。汪曾祺说,写《瑞云》是“不以媸妍易念”。就是说不以面貌的丑陋而改变看法。而是真正爱其心灵美。原载《人民文学》1988年第3期(卷三P71)
(17)、田鸡婆过垅—好热闹戏台下开铺—图热闹戏台上看火—热火加热火金钢钻包饺子—热闹得钻心烧开了的水—沸腾起来了半路上留客—口上热闹隔岸观火—看热闹粥铺里买卖—热闹一早晨喝米汤猜拳—图热闹端午节的黄鱼—在盛市上
(18)、阿斗的江山——白送阿斗式的人物——没能耐阿二吹笙——滥竽充数阿二当郎中——没人敢请阿二满街串——吊儿郎当阿哥吃面——瞎抓阿婆留胡子——反常阿庆嫂倒茶——滴水不漏;点滴不漏挨鞭子不挨棍子——吃软不吃硬挨打的狗去咬鸡——拿别人出气挨打的乌龟——缩脖子啦挨刀的鸭子——乱窜挨了巴掌赔不是——奴颜媚骨挨了棒的狗——气急败坏挨了打的鸭子——乱窜挨了刀的肥猪——不怕开水烫挨了刀的皮球——瘪了挨了霜的狗尾巴草——蔫了挨着火炉吃海椒(辣椒〕——里外发烧矮梯子上高房——搭不上言(檐)矮子穿高跟鞋——高也有限矮子打狼——光喊不上矮子放风筝——节节高;节节上升矮子放屁——低声下气矮子观光——随声附和矮子过河——安(淹)心矮子看戏——听声矮子里面拔将军——将就材料;短中取长矮子爬楼梯——巴不得(迫切盼望)
(19)、小孃孃 短篇小说 来婕园谢家是邑中书香门第,诗礼名家,几代都中过进士。谢普天是唯一可以继承香火的胤孙。他还有个姑妈谢淑媛,是嫡亲的,比谢普天小三岁。谢普天相貌英俊,也很聪明。他热爱艺术,曾在上海美专学过画—国画和油画,素描功底扎实,也学过雕塑。不到毕业,就停学回乡,姑侄都住在“祖堂屋”。他们各住一间卧室。谢普天对小孃孃照顾得很体贴入微。一天夜里大雷雨,疾风暴雨。小孃孃神色慌张,推开普天的房门要求留下。他们从此陷入无法解脱的矛盾之中。隔墙有耳,谢家的事外间渐有传闻,街谈巷议。最终他们只得逃离这座县城。谢普天经人介绍,在昆明租了画室。谢淑媛老是做噩梦。她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她抚摸着膨大的小腹,说:“我作的孽!我作的孽!报应!报应!”谢淑媛死了。死于难产血崩。谢普天把小孃孃的骨灰装在手制的瓷瓶里带回家乡,在来婕园选一棵桂花,把骨灰埋在桂花下面的土里,埋得很深,很深。原载《收获》1996年第4期(卷三P289)
(20)、瞎鸟 短篇小说 是《三篇》中的一篇。北京玉渊潭里每天许多人来遛鸟。养鸟有这样的规矩,你看上哪只鸟,就可以交换,一言为定,永不翻悔。 70几岁的老王,是个厨子,他养了一只画眉。另外有一个每天来遛鸟的,叫“大裤裆”。他提出要用一只画眉和老王的生鸟换。老王答应了。老王提了两只鸟笼遛了几天,心中有点纳闷:怎么“大裤裆”这只鸟一声也不叫唤?他提到南岸槐树林里让大家评评,会鸟的鸟友们围过来左端详右端详:陈大吹过来看了一会,隔着笼子,用手在画眉面前晃了几下,画眉一点反应也没有。这鸟是个瞎子!这是死无对证的事。你说它本来就瞎,你看见了吗?“大裤裆”登上车,疾驶而去。众鸟友议论一阵,也就散开了。这以后,很少看见“大裤裆”到玉渊潭来了。原载《新地》1991年第2卷第1期(卷三P128)
4、矮子跳高 歇后语
(1)、珠子灯 短篇小说 是短篇小说《晚饭花》中的一篇。一个少爷,读了一些新东西,接受一些新思想。少奶奶从小也是书香门第,她家里从小教她中国古典文学作品,很有文化,能背全部《诗经》,全部《西厢记》《长恨歌》。高邮那里有个风俗,嫁姑娘第二年娘家送一套灯,挂在新房中。这灯按照姑娘家的财力、地位有所不同,有玻璃泡,必须有一个麒麟送子。还有一个主灯、用绿颜色的玻璃珠穿起来的八角宫灯。送灯的意思是希求多子。稍微有些钱的,城市的书香门第都讲究送灯,吹乐器,放鞭炮。后来少爷死了,临死遗言,不要守节。这事在少奶奶是根本不能想象的事。少爷死了以后,少奶奶对少爷生前遗物不能挪动一点地方,一封信放在抽屉中几十年也不能动,茶壶在哪,清清楚楚,一个旧印。少奶奶不改嫁,经常有病,躺在床上,能听到蜻蜓扇动翅膀的声暗。还有一种声音,玻璃珠子断了线掉在地上单调的声音,后来她死了,这屋锁起来,可是从这间屋子里还经常听见玻璃珠子掉在地上的声音。原载《十月》1982年第1期(卷二P245)
(2)、如意楼和得意楼 短篇小说 是短篇小说《故人往事》中的一篇。在高邮竺家巷有两家酒楼,一个叫如意楼,一个叫得意楼。如意楼生意很好。相形之下对面的得意楼就显得颇为暗淡,茶客不多。得意楼年年亏本,混不下去了。得意楼老板不知道,他的买卖开不好,原因就是他的精神萎靡。他老是这么拖拖沓沓,没精打采,吃茶饭的的顾客,看见他的呆滞的目光,就倒了胃了。一个人要兴旺发达,得有那么一点精神。原载《新苑》1986年第1期。(卷三14)
(3)、百里不同风,千里不同俗。地方与地方之间风俗不同,精神面貌也不同。通过“男女”和“饮食”,我们常常能窥出一乡一地甚至一个国家和民族的精神风貌。
(4)、马道士是一个有点特别的道士,和一般道士不一样。他随时穿着道装。在高邮当道士只是一种职业,除了到人家诵经,才穿了法衣,高方巾、绣了八卦的“鹤氅”,平常都只是穿了和平常人一样的衣衫,走在街上和生意买卖人没有什么两样。他的道装也有点特别,不是很宽大、很长,高邮那里说人衣服宽长不合体,常说“像个道袍”,而是短才过胫。尤其特别的是他头上的那顶道冠。全城只有他一个人戴这种冠,汪曾祺在别处也没有见过。马道士头发很黑,胡子也很黑,双目炯炯,说话声音洪亮,中等身材,但很结实。他不参加一般道士的活动,不到人家念经。更不搞画符捉妖。他是个独来独往的道士。他无家无室(一般道士是娶妻生子的),一个人住在炼阳观。炼阳观是个相当大的道观,前面的大殿里也有太上老君,值日功曹的塑像,也有人来求签、掷珓……马道士概不过问,他一个人住在最后面的吕祖楼里。吕祖楼是一个孤零零的很小的楼,没有围墙,楼北即是“阴城”,是一片无主的荒坟,住在这里真是“与鬼为邻”。
(5)、陈银娃 短篇小说 是短篇小说《塞下人物记》中的一篇。有一次,汪曾祺随马车到片石山去。在那里他见到了赶车能手陈银娃。他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小伙子,眉清目秀,穿了一件大红牡丹花的“腰子”,布衫搭在肩头。老车倌跟银娃说了几句话。银娃看了看车上的石头,说:“你们真敢装!这一车够 4800斤!”又看了 3匹马,称赞道:“好牲口!”然后掏出烟袋,点了一锅烟说:“牲口打毛了,它不知道往哪里使劲,让它缓一缓。”3锅烟抽罢,他接过鞭子,腾地跳上车辕,甩了一响鞭,“叭 —!”3匹牲口的耳朵都竖得直直的。“嗬!”辕马的肌肉直颤。紧接着,他照着辕马的两肩之间狠抽了一鞭,辕马全身力量都集中在两只前腿上,往前猛力一蹬,挽套的马就势往前一冲,车上来了。他跳下车,把鞭子还给车倌。3个车倌同声向他道谢,“嗳!谢啥咧!”他已经走进了高粱地。 只见他的黑黑的头发和大红牡丹花的“腰子”在油绿油绿的高粱丛中一闪一闪,走远了。老车倌告诉汪曾祺,陈银娃赶车是家传,他父亲就是一个有名的车倌。有人曾经跟他打赌:那人戴了一顶毡帽,陈银娃的父亲一鞭子抽过去,毡帽劈成了两半,那人的头发纹丝未动。原载1980《北京文艺》第9期(卷二P62)
(6)、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让谁 阎王爷贴告示——鬼话连篇
(7)、十里高山望平地—要看远景八十岁婆婆绣花—老来发愤三伏天的高粱秆—节节上升开坛的烧酒—有冲劲水里的蛤蟆—一鼓作气长江的波涛—后浪推前浪火车头上烧锅炉—化气为力出土的笋子逢春雨—节节高老大娘找飞机—往远瞧老了的虎—雄心还在向上游撑船—逆水行舟向阳花木—早知春鸡冠花—老来红园里的花—向阳枯木干芽不死心—时到花再开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蚂蚁爬树—不怕高菜园里的辣椒—越老越红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属黄忠的—不服老属罗成的—不服小谢安做官—东山再起墙里的柱子—使暗劲鄱阳湖里起春水—一浪更比一流高
(8)、死了 短篇小说 他身体挺好。从来不生病。有一点不大舒服,抄起铁锹噌噌干一阵活,出一身黏汗,就好了。他从不上医院。除非等他死了,把尸体捐给县医院,让他们解剖看清楚怎么死的。他不赌钱。酒会喝,不多喝。没有娶过女人。他跟日本人小田借了500块钱做生意。小田收购三棱子荞麦,收购蕨菜。日本人爱吃蕨菜,庄户人到山里采了蕨菜,当时用一点盐揉一下,新鲜。收到荞麦、蕨菜,用飞机运到日本。这家伙,有钱。他答应堡里希望工程捐500块钱,到了交款的时候了,他的钱不够。咋办?堡里有个地下赌场,招人推牌一翻两瞪眼。他想赢几把,凑足500块钱。手气不好。几把下来,就输光了。他去找小田借。这冢伙很能吃。一顿饭要吃5个棒子面贴饼子,喝一斤白酒。他爱吃臭豆腐。爱吃烤雏鸡、鸽子。日本人吃雏鸡鸽子不褪毛,三把两把把鸽子皮、鸡头,撕掉,只留两个脯子,两条大腿,洒一点盐花、辣椒面,在炭火上烤烤,带着血就大口大口嚼起来。他得走了。他得把捐给希望工程的钱给人家送去,一会办事处该下班了。他忽然难受起来,心口痛。痛得他受不了,浑身冒汗。他倒在路口,被人发现了。县医院派急救车来,把他放上担架。堡里人把他的遗物装在一个坛子里,埋了。没有多少遗物,几件旧衣服。还有一个万花筒,他小时候玩过的。这么大的人了,有时还要拿出来,转来转去地看看。日本人小田参加了他的葬礼。小田说:“他,好,中国人。” 原载《天涯》1996年第4期(卷三P286)
(9)、记起小时候,自己曾经有过一个蛮天真的遐想:人类的历史越悠久,积累的知识一定越丰富,学知识的人会不会越来越不堪重负……现在想来,觉得好像会,又好像不会。毋庸置疑,未来的知识一定趋于丰富,并对学习者提出更多的挑战,但与此同时,我们学习的规则也一定会随之改变,因此,未来的学习压力是大是小尚难预料。不过,这当中涉及到一个规则的发展趋势问题。
(10)、关于“男女”也有一个成语,叫“牝鸡司晨”,指母鸡掌管报晓,用来形容女人主事或当权。也就是说,女人当权,有如母鸡报晓般难得一见。就如商朝的妇好和唐朝的武则天,正因为漫漫历史长河中,这样八面威风的女人实在少见,她们才能在我们的心目中留下如此不可磨灭的印象。
(11)、求雨 短篇小说 昆明久旱不雨,田面晒得结了一层薄壳,裂成一道一道细缝。当地习俗求雨和别处大不一样,都是利用孩子求雨。望儿把村里的孩子都叫在一起,找出一套小锣小鼓,就出发了。他们就唱起了:小小儿童哭哀哀,/撒下秧苗不得栽。 巴望老天下大雨,/乌风暴雨一起来。//他们从大西门,一直走过华山西路、金碧路,又从城东的公路上走回来。半夜里,望儿被一个炸雷惊醒了。果然老天爷不负所望,求雨孩子们认为是他们求来的雨。儿童们在大旱之年自发地走向街头虔诚地“求雨”,写了“求雨”仪式的美及农家儿童对艰辛生活的理解,对于美好生活的渴望和信心。在汪曾祺的作品中,儿童们的“求雨”则获得了成功,瓢泼大雨为人们带来了丰收的喜悦和希望。在对同一个民俗事项的利用上,有人挖掘其“丑”,汪曾祺则欣赏其“美”。他将“求雨”这种风俗从政治意义上重新拉回到民间生活中来了,拉回到普通的人身上来了,小说也从政治主题回到了民间生活和人的生存主题。原载《钟山》1983年第4期(卷二P313)
(12)、板凳上放鸡蛋——好险;冒险;危险;靠不住;不可靠
(13)、 去年属马 短篇小说 是短篇小说《当代野人系列三篇》中的一篇。造反派到汪曾祺家抄家,名义上是帮助他“破四旧”,实际上是搜查反革命罪证。夏构丕蹬了一辆平板三轮随队前往。他拿钥匙开了门,请他们随便搜查。造反派到处乱翻,夏构丕拿起一个剧本仔仔细细地看。汪曾祺有点紧张,怕他鸡蛋里挑骨头,找出什么反革命的问题。还好,他逐字逐句看过,把剧本还给了汪曾祺。第二天上班,汪曾祺向牛棚里的战友说起夏构丕检查他的剧本时的紧张心情,几位“难友”齐说:“唁!你紧张什么?他大字不识一个!”汪曾祺后来渐渐了解夏构丕的身世。他是山西人,不知道父亲母亲是谁,是个流浪孤儿,靠讨乞为生。后来在阎锡山队伍上当了几天兵。新兵造花名册,问他“姓什?”“夏!”“叫什么?”他说:“知不道。”“一个人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真是狗屁!你就叫夏狗屁吧!”他叫了几年夏狗屁。八路军打下了太原,夏狗屁被俘虏过来,成了“解放战士”。解放战士照例也要登记填表,人事干部问他叫什么,“夏狗屁。”“夏狗屁?”人事干部觉得这名字实在不够雅,就给他改成“夏构丕”“多大岁数?”“知不道。”“那你属什么?”“去年属马。”人事干部只好看看他的貌相,在“年龄”一栏里估摸着填了一个数目。原载《小说》1997年第1期(卷三P316)
(14)、拆屋檐卖胖子(banzi大块的劈柴)——穷思竭想
(15)、0骨瘦如()0如()灌耳0柔情似()如花似()0心乱如()0面如()色0挥汗如()健步如()
(16)、 “人性道德,摆不脱伦理二字。没有规则的恋是乱,规则下的恋才是安。”李老师的PPT如此教诲。我想,这不仅是对“男女”规则的强调,也是对“饮食”规则的强调,正如这句话所说,“欲望有其力量,容易升华但更容易沉沦,只有当把欲望献给更宏大、更宽广的意愿时,它才能超出欲望本身,而与爱和奉献融汇一体。”
(17)、双灯—聊斋新义 短篇小说魏家二小,父母双亡,辍学后跟着舅舅卖酒。舅舅的糟坊,就在村口,生意清淡,很少有顾客来光顾。他一个人住在后院的楼上,冷冷清清。有一天晚上,他早早地躺下,只听见楼下传来阵阵脚步声。他一骨碌坐起来,两名丫环手挑灯笼走在前面,随后是一名书生。书生走到他的床前,把身后的一个漂亮女郎介绍给了他,说他们俩前世有缘。说完书生领着丫环径自走了。八成是遇上了狐狸精,他吓得说不出话来。倒是女郎大大方方地走到他跟前,把一双小手伸进了他的怀里,弄得他心里直痒痒。投怀送抱的好事,让他摊上了。没等天亮,两名丫环过来把姑娘领回去,约好晚上再送来。大半年过去,俩人缘份尽了,女郎过来跟他告别,他哪里舍得,却又阻止不住,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两名丫环挑了双灯带女郎进山。这天晚上,山上的双灯,村子里好多人都看到了。原载《上海文学》1989年第2期(卷三P92)
(18)、(解释): 吸取别人的长处,来弥补自己的不足之处。也泛指在同类事物中吸取这个的长处来弥补那个的短处。
(19)、第二次,冶金和农耕技术的发展,产生了另一个我们耳熟能详的东东——私有制。这时,“男耕女织”逐渐取代了习惯已久的“男狩猎,女采摘”。
(20)、白纸上画黑道——抹不掉;明摆着;猜清楚楚;一清
5、踩着高跷看矮子
(1)、额头挂钥匙——开开眼界 井里丢石头——不懂(咚)
(2)、三姐妹出嫁 短篇小说 是短篇小说《晚饭花》中的一篇。秦老吉是个挑担子卖馄饨的。他的馄饨担子是全城独有的一份,他的馄饨也是全城独一份。他就用这副担子,把3个女儿养大了。老婆死得早,给他留下3个女儿。大凤、二凤和小凤。3个女儿,一个比一个小一岁,梯子蹬似的。3个丫头一个模样,像一个模子脱出来的。3个姑娘,像3张画。姐妹3个,从小没娘,彼此提挈,感情很好。一家人都很勤快。一进门,清清爽爽,干净得像明矾澄过的清水。3姐妹各有所长,分工负责。3姐妹都有了人家了。大姐许了一个皮匠,二姐许了一个剃头的,小妹许的是一个卖糖的。3个女儿的婆家,都住得不远,两三步就能回来看看父亲。炊煮扫除,浆洗缝补,一如往日。有点小灾小病,头疼脑热,3个女儿抢着来伺候,比没出门时还殷勤。秦老吉心满意足,毫无遗憾。他只是有点发愁:他一朝撒手,谁来传下他的这副馄饨担子呢?原载《十月》1982年第1期(卷二P245)
(3)、一千只麻雀炒一盘子—嘴多山麻雀相会—叽叽喳喳老太太纺纱—慢慢地拉老婆婆坐粪桶—屎少屁多吹灯念古词—瞎叨叨嘴上挂胡琴—边扯边拉狗扯羊肠—越扯越长周瑜穿草鞋—穷都督(嘟嘟)酒桌上的盘子—碟碟(喋喋)不休裱背匠开糟坊—酒少画(话)多楼上屙屎—拉得长
(4)、门背后的扫帚—专拣脏事做开山平地—积少成多乌龟变黄鳝—解甲归田抹桌子的布—专拣脏事做挑水带洗菜—两得其便要饭的借算盘—穷有穷打算哑巴讲话—靠手做蚂蚁的腿—勤快种姜养羊—本少利长拳不离口,曲不离口—练出来的铁匠的工具—自已打的黄牛婆拉耙—尽力来常用的铁具—不生锈勤劳的蜜蜂—闲不着劳劳碌碌的蜜蜂—甜头给了别人瞎子打草鞋—摸也摸熟了瞎子走路—不分日夜瞎子弹琴—手熟捡来的麦子打烧饼卖—没本净利
(5)、樟柳神 短篇小说 是《三篇》中的一篇。张大眼是个催租的人。一天,一早进城。正在品烟时,忽听有歌声。他想: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樟柳神!他听说,樟柳神能未卜先知。于是他掐断了头发丝,把樟柳神藏在袖子里。樟柳神小声地跟他说:“你一会要挨30大板。”刚进城,他糊里糊涂撞到给县官王老爷喝道的锣夫身上,果然老爷吩咐打他30大板。他哈哈大笑,说:“我早就知道自己今天会挨老爷30大板。”他一五一十把情况说了一遍,樟柳神就归老爷所有。于是老爷每次升堂,都在大帽里藏着樟柳神,不料樟柳神却一声不发。等退堂,老爷本想怪罪于他。他反而将老爷一军:“老爷断案,啥都来问我,要老爷何用?”老爷问他官场上别的事情,他也不点破。平常老是在老爷耳边尽说一些没盐少醋的淡话,没完没了。弄得老爷实在烦得不行,就从大帽下面把他捏出来,摔到窗外。樟柳神偏不走,一趯一趯地又蹦哒回来了。口里还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原载《上海文学》1992年第1期(卷三P142)
(6)、喜神 短篇小说 在县城里画像画得最好的是画师管又萍,他的画价也最贵。他家住北门里街东。走进他的画室,左边墙上挂着一幅非常醒目的朱元璋八分脸的半身画,高 4尺,装在镜框里。朱洪武紫棠色脸,额头、颧骨,下巴,都很突出。汪曾祺的二伯父和他的生母的像都是管又萍画的。二伯父端坐在椅子上,穿著却是明朝的服装,头戴方巾,身著湖蓝色的斜领道袍。这可能是尊重二伯父的遗志,他是反满的。初稿只画出颜面,画在熟宣纸上面蒙了一张单宣,剪出一个椭圆形的洞,像主的面形从椭圆形的洞里露出。要请亲人家属来审查,提意见,胖了,瘦了,颧骨太高,眉毛离得远了……管又萍按照这些意见,修改之后,再请亲属看过,如无意见,即可完稿。然后再画衣服。画像是要讲价的,讲的不是工钱,而是用多少朱砂,用多少石绿,贴多少金箔。管又萍是一个谦恭谨慎的人,说话小声,走路低头。他画像只管“开脸”,画穿戴都交给了徒弟。他有两个徒弟,都是哑巴。他们也能“开脸”,只是不那么传神。管又萍病重,自知不起,他叫两个徒弟给他画一张像。徒弟画好了,他看了看,叫徒弟拿一面镜子、一枝笔来,他对着镜子看了看,在徒弟画的像上加了两笔。传神阿堵,颊上三毫,这张像立刻栩栩如生,神气活现。原载《收获》1995年第4期(卷三P242)
(7)、见到胡子就是爷爷—不辨真假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难分辨牛奶拌墨汁—混淆黑白戏台上打架—不知真假两个哑巴吵嘴—不知谁是非河中摸鱼—大小难分茄子炒胡瓜—不分青红皂白狗吃猪屎—不分好坏隔山买牛—不知黑白瞎子看书—观点不明
(8)、老狐狸戴草帽 ———— 装人不像反露了尾巴
(9)、鼻子上安雷管——眼前就是祸;祸在眼前;急在眼前
(10)、一般人常使用比喻来表达某一种本来很难说得清楚的情境或意念,而以比喻的结构形成的成语很多,例如:光阴似(箭)
(11)、打破旧缸赔新缸,新缸没有旧缸光,打不得豆腐冲不得浆。
(12)、红旗牌轿车 短篇小说 袁大夫是剧团的正骨推拿大夫。他骑自行车闯了红灯被罚。他记住了罚他的那个警察的特征。又一天,他要为一个部长出诊按摩,这次,他是乘坐派来接他的红旗牌汽车。当他又路过那天罚他的岗亭时,他看值班的依然是那个警察,便下车问那位交通警:“认得我吗?”“混蛋!”“我操你妈!”他跳上车,叫司机:“开!”红灯不能阻拦红旗车,红旗牌轿车吱的一声,风驰电掣而去。袁大夫利用了红旗牌轿车的特权报了一箭之仇。他靠在后座上,心里美滋滋的!这是一种“小人”的复仇心理。原载《北京文学》 1998年第1期(卷三P202)
(13)、三个鼻孔眼—多出你这口气六月里反穿皮袄—里外发火王八钻火炕—连憋气带窝火火药碰火柴—好大的火气对着坛子打屁—憋气四个鼻孔烂了三个—留下一个出气发了酵的面粉—气鼓鼓的老鸭公想唱戏—喉咙不争气老鼠掉进面缸里—瞪白眼买了罐子打了把—别提了张飞穿针—大眼瞪小眼肩膀上放烘笼—脑(恼)火抱鸡婆扯媚眼—两眼一翻孟良摔葫芦—火啦剃头匠说气话—舍得几个脑壳不要面孔上涂了桨糊—绷紧香炉前打喷涕—扑一鼻子灰借米还糠—气鼓气胀猪尿泡打人不痛—有些气胀算命先生说气话—舍得几条命不要打破纸灯笼—一个个眼里有火瞎子熬糖—老(恼)了火癞蛤蟆垫床脚—鼓起一肚子气癞蛤蟆上蒸笼—气鼓气胀猪八戒咬牙—恨猴儿
(14)、吃饭 短篇小说 是短篇小说《当代野人(二题)》中的一篇。关荣魁学的是花脸,可队长叶德麟却从不让他演重要角色。他觉得屈才!他在家里说了算。想吃什么,给老婆说一声,就行。叶德麟以前是唱丑的,唱得不好,和几个小伙计到南方折腾一圈又回来了。他一进门,就叫老婆买芝麻酱、黄瓜、豆腐,外加一瓶二锅头。嚼着黄瓜喝着小酒,还是家里好。靳元戎也是唱丑的,岁数和叶德麟差不多。“文化大革命”后,虞桧当团长,还安排叶德麟当队长,但从没把他当作自己的人,一次出国演出竟没有他,他病了,被送进了医院。出院后,他有时还到团里来,量量血压、要点速效救心丸。或者坐在小会议室里,翻翻报。他后来因心肌梗死急性发作,死了。追悼会上,来参加的人稀稀落落。顶替他当队长的是靳元戎,他活得有滋有味。他一天逮麻雀百十只,入油酥炸,下酒。捉蚂蚱,摘去翅膀,在瓦片上焙干,卷烙饼。有时做几个菜,约几个人上家里来一顿。他喝酒有个习惯,先铺好炕,喝完了,把炕桌往边上一踢,钻被窝睡觉。他现在还活着,但已是满头白发,老矣。原载《当代》1996年第6期(卷三P298)
(15)、正月十五踩高跷 ———— 一半不是人;半截不是人
(16)、苍蝇碰酒瓶————前途光明;没有出路;前途光明,没有出路。
(17)、鱼 短篇小说 是短篇小说《故里杂记》中的一篇。臭水河和越塘原是连着的。后来,螺蛳坝以下淤塞了,就隔断了。河槽变成干河。一年雨水突然特别大,臭水河的水平了岸。居民和店家决定挖开螺蛳坝,把臭水河的水引到越塘河里去。一条大鲤鱼蹦到岸上来了。接着,一条又一条,鲤鱼!鲤鱼戗着急水往上窜,不断地蹦到岸上。店家的人都奔到沟边来捉鱼。有人搬了脚盆放在沟边,等鲤里往里跳。大家约定,每家的盆,放在自己家门口,鱼跳进谁家的盆算谁的。庞家的几个人搬了 4个大杀猪盆,放在自己的家门口,猪盆又大,放的地方又好,鱼直往里跳。人们不满,但是,家家的盆里都不断跳进鱼来,高兴压过了不平。这两天,桶匠家家家吃鱼,喝酒。这一辈子没有这样痛快地吃过鱼。两天后,臭水河的积水流泄得差不多了,螺蛳坝重新堵上,沟里没有水了,也没有鱼了,岸上到处是鱼鳞。庞家桶里的鱼最多。但是庞家这两天没有吃鱼。他家吃的是鱼籽、鱼脏。鱼呢?这妯娌 3个都用盐揉了,肚皮里撑一根芦柴棍,一条一条挂在门口的檐下晾着,挂了一溜。 把鱼已经通通吃光了的桶匠走到庞家门前,一个对一个说:“真是鱼也有眼睛,谁家兴旺,它就往谁家盆里跳啊!” 原载《北京文学》1982年第2期(卷二P187)
(18)、(使用举例):外来干部和本地干部各有长处,也各有短处,必须互相~,才能有进步。(毛泽东《整顿d的作风》)
(19)、百米赛跑——分秒必争;争分夺秒;急起直追;奋起直追
(20)、矮子想登天——不知天高地厚;妄想;痴心妄想
(1)、讲南京且(他)也晓得,讲北京且(他)也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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