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风吹干了阴山的骷髅,轻风点绿了河边的杨柳。风中带着哭,哭声从耳边疾驰而过。

捧出眼泪的眼眶像一枝花朵,开在每个人的屋后。等风走了,西风凉了,再来抱着残朵失声痛哭。

没有问候的时钟,像一塘平静的湖,嘀嗒,嘀嗒,时光似水溜走。

纵然肥胖的人已经变瘦,袅娜的身姿已经臃肿。这一声真诚叩响的钟,将死亡敲成叮咚,叮咚!

待花凋尽最后一朵,留下的人儿仅剩一个。再也不要过问西风,送来几阵穿墙而过的凉薄!